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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姝然看着她，霎时间思绪百转。
好在卫向依并不需要她立刻回答，抛出问题之后，重新坐了回去，喝着咖啡等对面的回答。
“她说的都是真的。”
半晌之后，没得到林姝然的回答，卫向依自顾自开口，她手中捏着白瓷茶杯的把，缓缓晃动着其中液体。
“再告诉你个秘密吧，”自问自答后，卫向依接着说，“其实，卫林峰本来并不希望卫霖许回来，他早就和过去一刀两断了，又怎么可能容许从前的人找上他呢？”
卫向依轻哂一声。
“但他最后还是把人接回来了，”卫向依眼神落寞了片刻，“从前我还不理解，不知道，为什么卫林峰既然已经收养了我，为什么不喜欢我，甚至还厌恶惧怕我，后来，我偷偷去看了卫霖许和他的妻子，我理解了。”
卫向依一手托着下巴，看向玻璃窗外的行人。
喃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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